建筑形态和结构形态从未像今天这样令人费解和难以捉摸。明明我看见的是一栋外形好看的建筑,比如鸟巢、水立方、国家大剧院
技术的背后该是思想的轮子 建筑和结构的分离情形进入我们的视野,与结构表现主义紧密相关。20世纪60年代,结构表现主义将结构的前沿性、合理性和可能性当作结构设计的主旨。这种思潮是对现代主义合理性、普遍性和国际性的反动,这种后现代主义色彩浓郁的思潮追求主观的人性与地域性,追求人情味,追求感性色彩鲜明的空间。 这种后现代背景下,原本均质且无机的现代主义建筑已经落伍,空间结构不断推陈出新。钢筋混凝土不再是建筑形态的唯一表现形式,房子还可以像千帆竞发,可以像半只大鸡蛋,还可以像人世间各种千奇百怪的动植物,像山像云像流水。建筑不再是冷冰冰的方盒子、高高在上的大堡垒,它还可以柔情万种、飘飘欲飞,还可以与大海喁喁私语,如悉尼歌剧院。 再后来,结构表现主义开始消褪了,建筑又开始“有机”起来。所谓有机,是指以自然为中心的建筑,正如后现代主义先驱文丘里所言:“lessis bore(少即是生)。”像劳埃德·莱特的流水别墅、汉斯·沙龙的柏林爱乐音乐厅及芬兰的阿尔瓦·阿尔托的作品,都是有机建筑的代表作。这些有机建筑实践者的共同特点都是,他们的作品都在努力使建筑向自然中对应的事物靠近,“近年来,面对‘柔软’的时代状况,像自然那样柔和的设计正逐渐出现,而计算机技术极大地推进了这种设计的‘落地’。”业内人士如是说。 现在,计算机技术可谓是神通广大,这种背景下的建筑和结构之间的关系更加地考验我们的想象力了。横滨港大栈桥国际客运站被称为“流体的建筑”,蜿蜒曲折的地形和翻转的空间在此前是不可想象的;以弗兰克·盖里为代表的曲面建筑(代表作古根海姆博物馆、诺顿住宅等)则主要是为了外观效果而进行表层设计,它被大家戏称为“纸糊的建筑”,“该建筑虽然也有追求柔美、和谐的自然物的倾向,但其自由的形态与有机的建筑之间的距离多远,结构形态与建筑形态融合得如何?”业内人士坦言,这有待后人继续探讨。 计算技术让人的想象力插上了翅膀,但带来了:自然界中可以看到的有机体,或者说安东尼奥·高迪、奥托、海因茨·伊斯勒设计的自然曲面结构,这样的结构形态带来的感动,与计算机创造出的结构形态的美感,真不相同!前者是有体温的、可亲近的;后者则相反。所以高迪说:“lessis more(少即是多)。”
再者,在近年来建筑设计追求的各中非向心的、有机的、自然的、意象先行的过程中,出现了很多的困难和更大的能源消耗,而他们“正是在建筑的文化性和精神性的名义下,这样的消耗才能被允许”。于是,在计算机技术飞速发展、包括BOM模型在内的各种手段爆发式出现的情形下,意象常常先行,然后借助计算机技术便可轻松地天马行空,于是库哈斯、哈迪德们盛行。
流水别墅
柏林爱乐音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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