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设计师网网友2015-11-21 16:57:05
郑曙旸:刚才有幸听到了陆轶辰教授世博馆呈现过程,我想四个字总结一下,如果刚才说丹的演讲以重新联系作为总结,而陆轶辰的演讲应该就是调整关系。大家看到的只是中国馆建造过程中人与物的联系,而实际上它之所以能建成,还有一个更大的关系,不可能在这里讲,即使要讲,如果与人的调整关系不能实现的话,刚开始说的一切,可能在设计的任何一个阶段都不可能实现,我们大家知道作为设计有四个关键阶段,第一阶段是定位,第二个阶段是设计概念,第三个阶段要有详细的方案,而最为重要的是最后一个环节,设计实施。大家要知道,艺术家和设计师最难的恰恰在这一点上,艺术家的实施无序外力,画家画完就可以了,愿意看不愿意看是你的事情。他调整关系不但要调整物的关系,更重要的是调整人的关系,我们今天很多设计师实际在技术层面上都具备了出名的可能,但是恰恰在人文方面是缺失的,如果算上我从事教育开始,已经从教了43年,在我所教过的学生里面,陆轶辰应该是最优秀的一位,除非再过几年有学生超过他。因为他为人非常谦和,甚至刚才他说的那句话谦卑,如果不是具备这样的东西,根本无法调整,大家看到,实际上在今天,物质基础提供了实现无限的建筑的可能,但是设计师是出,最初提出这样的定位、概念、方案的最后的实施者是谁,应该是我们当代设计需要非常深刻需要的一件事情。再次感谢陆轶辰先生的演讲。下面我们有请意大利建筑师斯坦法诺.博埃里先生的演讲。
意大利建筑师 斯坦法诺.博埃里 先生 演讲
斯坦法诺.博埃里:下午好,我给大家讲的不仅仅是成功,我要讲讲我的失败,一般情况下,我们作为建筑师,不太愿意谈自己的失败,不愿意讲我们的缺陷,或者崩溃的时候,因为有的时候失败是我们吸取教训的经历,实际上我们就是从失败当中成长起来的。对我们来说,我们看看失败的原因是非常重要的,那么我在十年前,当时就谈了这样的课题,也是在1982年的时候,美国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活动,100多个非常知名的重量级的设计师希望开展一个对话。
对于建筑师来说,我们希望把一些项目放在桌子上大家进行开放式的讨论,有一些创意性、想法,评论,每个项目都进行讨论。所以我觉得我们这个论坛也是一样的,我们希望能够有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同时我们希望每个人对于其他人所做的做出评论,很多领域都是这样的,但是建筑设计行业不是这样的,我们在过去的这些年当中,我们同时也可以看到这种对话的机制实际上是非常直接的,很多的时候不同的设计师也可以看到,我们这边有不同的意见,有一些人是同意,大家可能会认识全球知名的,但是很多的设计师相互进行攻击,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我们怎么才能从我们过去的错误当中学习,同时我们能够在竞争当中来做,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对于竞争我觉得是最好的,因为我们现在的每一天其实都生活在各种竞争当中,但是在我看来,这个竞争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会产生人们的非常执念的东西,比如说这也是我执念,大家可以看到公共的空间是比较大的。另外还有当时,大家可以看到有很多的陆地的人群,另外港海上的交通也在这里交汇。
大家看到我们从直升机排了一些照片,这是另外一个我们做的项目,是一个足球场,大家可以看到,我们当时希望能够进行设计,同时我们希望能够在水域上设计,包括陆地,还有海里面这些能参观的人群和访问的船舶。当然了,这些都是我们的一些长期的设计理念,比如说04年的时候,当时我参加了一个竞赛,在地中海关于法国的一家现代的博物馆的设计,我当时实际上以后产生了对设计上的执念,当时我做了一些关于海滩的研究,大家现在知道欧洲的海岸,海滩出现的问题,这两天我听到了很多恐怖主义的攻击,你可以看到现在来自于北非或者其他的地方的人通过偷渡的方式去希腊,之前我们做过研究,那时候还没有这个悲剧,我们当时对人员的流动进行研究。同时我们还被邀请到了参加一些在德国的非常重要的现代的展览。当时我们做了一些研究,发现这边的海域有很多的鲨鱼,另外还有很多人,你要是难民,在这个海域里面潜水,或者坐船在这个海域,有可能会受到鲨鱼的攻击。当时也存在着这样的问题,难民会在海域中丧生,但是过去很多年政府一直不承认这一点,其实这些事件过去的这些年一直存在。
我们当时做了这样的图片,大家可以看到,是卫星图片,显示在1996年海当中发生的海难,另外我们还发现了一个视频,你可以看到一些渔民逐渐的发现一些遇难者的残骸,我们当时觉得这是我们一些政治性的背景,而且我们也觉得在地中海的地区会发生一些变化,过去这些年,地中海一直是文化的发源地,现在整体发生了变化,而且周围也受到了一些地域性的影响。另外我们还对于一些地理的形态进行分析。比如说我们所过在这边,他有各种各样的人的身份,比如说渔民,海军,旅游者等等,所以这种不同的人员身份浑河在一起也使得这个地区不一样,又代表了地中海的问题,我们来做设计,你要了解这个地区的人文、历史的环境,所以我们当时做了很多研究,做了很多工作。而且我们希望在对于地中海的地区是两种不同文化的冲击,但是我们应该作为缓冲区,如果我们把东西放在很线性的环境当中看,就割裂了他和历史的联系,所以非常简单,我们可以看到这个建筑就是能跟这个海兼容的,所以他是建筑,但是他又和海有无缝的连接,而且对于建筑来说,我们不仅仅要考虑海的流动,水,而且我们也希望在这个建筑当中看到它的变化。
大家可以看到建筑一般在海里,一半延展到陆地上,这是我们当时参加投标的概念。一个公共区域是有水厅的确实,公众可以直接走进去,大家可以看到,这边的水域实际上跟外面的海联系在一起,同时如果你走下去,走下面几层,中间是我们的公共的领域,如果你上到顶端,你会法发现大概是60米,这是我们的概念,让我们当时赢得了招标,为什么这个项目很重要,因为你在某一个时刻,概念可能很激进,当时这个地区的市长非常关注,他也非常喜欢我的概念,但是副市长是反对的,他们之后有另外一个设计,也是在旁边建了一个博物馆,因为当地的各方的不同意见,比如说市长是右翼,副市长是左翼,所以当时对我们的概念一直在激烈的争论当中。
可以看到非常简约,但是我非常喜欢这个建筑的一点就是现在成为了一个公共的区域,而且在这个区域当中,你可以体验到阳光,还有包括人和海,还有陆地,他们之间的联系。大家可以看到我们的概念和海岸的接触,有不同的材料,不同的颜色,不同的类型,我们的这个建筑是想表现一种现代的地中海,所以我当时当完全建成,一年以前正式开门的时候,我非常开心,然后马丁先生是欧洲委员会的主席,当时我们邀请了他,邀请了周围的地中海的市长们都来参加我们的会议,同时我们也希望这种方式,来表达我们建筑对于地中海文化的尊重,现在这个建筑还是作为研究中心,同时把中间的海域作为一个公共的空间,而且对于这一部分的区域,我觉得才这是真正的特点,公共的空间很难预测人们在其中的作用是什么。
另外我们也谈一些关于失败的情况,我们并不是永远成功的,有一些项目也有可能失败,比如说这个项目是08、09年,然后在法国和意大利之间的地方,我们当时是要改变的,把一个老旧的海军基地划成的新的民用的港口,大家可以看到,这是我们原来的设计,过了一年,我们做了很多的建筑,我们做了很多的设计概念图,画了14个月的时间,一共有50个人,大家日夜的工作。我们希望能够建立,重建其中的一些海军基地,所以大家可以看到,原来有一些旧的,这是里面的一个酒店,然后这边我们根据原来的传统的建筑进行改造。当时完成了,六月份的时候开放,过了几周,有一些不可预见的事情发生了,当时可以看到,在意大利中部是有地震的,当时斯科尼总理想把这个会议搬到其他的地方举行,然后就说全球的领导人告诉他们说,我们这个地震很严重,然后我们现在就跑到地震的灾区开会,所以你可以看到当时的破坏很严重,他带了参加G8峰会的领导,这个建筑之后就停止了,现在放弃了,也没有进行日常的维护。所以我们也很丧心,但是当时这个地方的市长说能不能做一些修复等等,所以我们当时也是拍摄了一个视频,给大家看一下,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有时候会有一些不可预测的事情发生。我们专业的人对社会有一定的责任感,我们在职业生涯当中可以做的,比如说在造一个建筑,这个建筑会持续存在在我们之后的。我觉得如果我们在这个建筑上能够赋予一个更长久的生命,另外的一张脸,一个生命的话,实际上是我们可以做的。
我们到其他的地方的时候,可以给公众一些不同的作品,不仅仅是适应公司,还是工地、政府支持的项目,对我来讲,它永远都是一个未完成的任务,而且这里面充满了很多的可能性。这是我们杂志的一个封面,这个封面实际上是在我们当时的一个杂志首封以及第一个报道。
我们每天全世界各地都有很多的天灾或者人祸,每天都在地球上发生着,我们应该看看我们能对这些事情做什么样的反映。在今年的米兰世博会一定角度上来讲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是跟我们要有这样的世博会的概念,还是有一些不足之处的,首先第一个我们有这样的一个委员会,我们的委员会要做这样一个理念,把这个理念推广到全球,一开始我们为什么有这样的世博会,我们要展示给人类工业发展和社会发展方面取得的一些成就,或者不同的文化之间架起沟通的桥梁,在米兰我们希望能够有这样的一些人,通过一片土地告诉大家我们可以怎么样能够通过农作物改善我们的环境,不管是经济富庶的国家还是经济欠发达的国家,大家的目的是一样的,我们希望所有的国家在米兰呈现出一种可以改善现有的居住环境以及我们整个世界的范围的努力。
我们希望能够给大家带来一些非常不同的,非常直接的体验,让大家真真正正的在这些展馆里面切身的能够感受到,而不是说被动的告诉你应该怎么样做。在米兰这个世博会召开以后,我们知道政府方面计划变了好几次,我们不想把它办成一个像其他的一样很商业的活动,比如说有的时候晚餐,你就是想吃饱,有的时候包含着的内容,这就是我们想做的内容。所以我们当时想做的是这样一种尝试。
之前一些杂志采访了意大利的民众和知名人士对议会的选举的国家变动的看法,但是当时这样的意大利的建筑师来说,对这样的一个采访好象有一点并没有特别的关注,实际上大家对觉得建筑可能是颠覆性的,所以有一些建筑师可能在政治敏感上走的比较前的,有一些可能是目的性比较强,而政治不是这么直接的,不是这么颠覆性的,是讲究策略的,有可能目标很明确,但是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需要一些迂回的手段,跟我们建筑师不太一样。所以两年前,我们就看到有一些政治抱负的建筑师受到种种阻碍,放弃他们的政治理想。
这是我们60年代意大利的一个智囊团的领导人,他实际上是很大程度上影响了80年代意大利很多的艺术群体,包括学生。他们做了这样的一个展览,这个展览是一个非常开放的,非常先锋的做法,但是他同时也是充满矛盾性的,因为如果你对抗的双方或者矛盾的双方没有对话的机会,你的矛盾就永远不可以得到解决的。
另外还有一个,我们的建筑师应该能够有这样的能力,有这种实验的能力,我们应该要开始有这样的设计师的思维来指导我们接下来做的各种各样的实验。比如说去实验你的可持续性,可行性。我们刚才讲到了3D,每个楼宇的能耗,能效,另外我们也讲到了吸附的碳排放,另外怎么样平衡掉能耗等等,大家知道人类和动物之间的关系实际上是一直比较微秒的,比较脆弱的,而且也是全世界人民非常乐于探讨的问题,我们希望在城市不仅仅阳台上可以做绿色的微缩的景观,我们也希望在阳台上书树等等,我们看到欧洲的教堂上种树,以前我们看到一些树在宗教里面的建筑上有过,七十年代的时候也有同样的尝试。这是包豪斯当年做的一些建筑,在美术馆前面开始卖这些大石头,卖的这些钱用来种树,三个月之后,在广场上多了七千多颗新种下的树,所以实际上这就是把石头变成树的一项运动,把石头变成了叶子,枝干和根,或者说从矿物变成了植物。
另外还有一个就是马斯先生,他在森林里面建立起来的房子,这个房子建造的时候必须要考虑到树的位置,不能砍掉树去建立房子,必须要根据树所在的位置做建筑,我们当时也去了迪拜跟我们的学生一起看了当地很多很多的摩天大楼,我们知道有很多这样的一些大楼用了大量的玻璃,我们当时就看到了这样的一种尝试,为什么做摩天大楼最好的材料是玻璃呢,我们知道玻璃有好处,但是玻璃跟其他的材料比起来一定会有其他的原因,因为迪拜我们知道是日照非常长的国家,玻璃可以反光,如果你用别的,建筑本身会吸热,用玻璃会把这个光反射出去,降低建筑本身的热度,所以是有科学的原因在里面。
我们在这个项目里面的第二个阶段,我们做了这样一个平衡,可以看到在米兰的市中心做了一个小的森林,现在这样的建筑开始吸引其他的一些建筑产生,我们一共有30种鸟类,40多种灌木丛,我们希望在垂直领域做出生物多样性,另外还有可持续性,意味着我们要有足够的氧气吸附城市排放的二氧化碳,另外能够给在森林里面生存的鸟提供养分和食物。还有我们要克服的技术挑战也包括把树怎么样吊到建筑上去,还有水的循环和整体的设计。
现在我们做了一些原形,第一个是米兰的城市中心做的,第二个是在洛桑,当时也是得了奖,跟第二个原形不太一样,里面是一样的,也是一个集中了很多树的垂直森林的概念。从这个实实验当中看到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灌溉,我们的整个的楼宇建立起来以后,他自己本身就像一个大树一样,就像自然当中看到树叶的增长,除了阳光还需要水分补给给的叶子和枝干,所以我们在工厂里面做的抗风性,200米高的话,一定要能够阻抗一定的外力,这是我们在工厂里面模拟实验,来看它的抗风性,我们做了一共30多个不同类型的树种的实验。在2013年的时候,这个视频就是怎么样把树吊上去,还可以看到已经安装的灌木丛,大概就是几个月前,在开放之前的几个月里做的。我们看到这是在米兰已经开放的两个塔楼,大家可以看到这个树长的还不错。
日常的维护也非常重要,我们开始进行集中的维护,这个房屋当中所有的人的责任,一年四次进行维护,大家可以看到这个视频当中显示的就是我们开放的那天。另外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生物多样性方面,我们不想用杀虫剂,所以一年以前我们当时种在阳台上,我们发现了一些害虫,实验的时候发现有一些植物可能会受到害虫的影响,经过全球的研究中心,我们现在已经做了初步的研究,如何减少害虫和减少能源的消耗。这样我们对于未来建筑的发展还是感觉非常乐观的。
为什么关注度这么高,因为他参加了像法兰克福的设计比赛,上个月还得到了芝加哥的奖项,我也是非常骄傲,我们非常高兴获得这个奖,同时我也见到了芝加哥的同事,在颁奖典礼之后,我还做了一个讲座,当时我做了讲座之后,他们颁给我这个奖,所以我非常高兴,但是你可以看到垂直森林还有其他的一些建筑,马赛做的垂直森林的移栽,另外我们考虑到混凝土,塔楼,在上海参与一个原来的股票交易所的改建,也看起来很像我们的垂直森林,在建筑多种我们希望能够把中国和意大利的元素结合在一起,通过这些想法进行整合。
我们所做的非常简单,我们希望作为一个中间的开放式的庭院,这是一些图像,我们觉得在哪些有可能的地方转移过去,大家可以看到上海也有可能,另外在中国的重庆也是一样的,我们现在建立一个生态建筑群,这也是我们和重庆市政府合作的,另外我还在想,比如说我们在设计,就是让公众了解我们进行的实验,同时我们要让大家,让公众有这么一个可能性,他们可以来选择,包括背后的理念是什么,然后让我们的设计进行宣传,所以我们觉得宣传非常重要,大家可以看到我们希望能够来实现城市的概念,我们希望通过树、灌木、绿色的植物,来进行覆盖,另外我们还和意大利的非政府组织进行合作,我们也提出了包括森林城市的概念,所以你可以看到他们给我们做宣传的话当中,把很多的建筑转化为由植物覆盖的。
郑曙旸:我们现在中国设计经常讲,现在进入创新,包括去年我也想在同样的场合,2014年的中国室内设计高峰论坛,即将结束的时候听众提出一个质疑,有关于奇奇怪怪建筑的概念,我相信大家都还记忆犹新,实际上我们的城市设计师,建筑师,景观设计师,室内设计师,直接面向人的生活,所以他跟我们其他设计行业有很大的不同,它在整个社会运行当中,扮演着一个塑造新生活方式的角色。我们看今天博爱里讲了成功的案例,再讲了失败的案例,最后再引出他和城市森林概念的建筑。
当然,建筑师必须要经过一个社会的实践,而先进的建筑业必须通过实验的过程,但是毕竟实验的过程只是带来了人类城市发展的方向,这个话题还需要更多的建筑师跟进。设计这样一个专业,它不是一个单纯的技术的行业,它是一个非常全面的综合的,也就是一个社会的经济,政治,文化,社会是一个综合的因素。我们以前过多的看到的只是建筑师在他们技术层面的成功,而忽略了背后的深刻的背景,我们中国设计要走向世界,这一关必须过,就需要对设计的整体认识,我相信三位的演讲也在这方面带来了非常清楚的概念,人与环境,人与人,人与社会的关系当中的一个定位。
版权与免责声明:
凡本网注明“来源:XXX(非本网)”的作品,均转载自其它媒体,转载目的在于传递更多信息,并不代表本网赞同其观点和对其真实性负责。如果发现有涉嫌抄袭或侵权的内容,欢迎发送邮件至3210542184@qq.com举报,并提供相关证据,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涉嫌侵权内容。